遇
－－萌－－
樿＆鱸魚（協力兼打字）
《簡短的心情小寫∼∼看過就算了吧. . .》
考慮著發瘋的可能。
畢竟. . . . . . .
有些事不是人力所能解決的。
哎呀. . .我竟在逃避。 By正處於自暴自棄中的樿
2000/7/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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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孤兒院長大；八歲時逃出戀童癖院長的魔掌，隨後跟著一群專在邊境出沒的走私客討生活。
長得一副清秀的模樣，幼小的身軀在團體裡是備受狎玩的對象. . . . . . .
這些，藏馬都咬著牙根忍了下來。
滴溜溜的綠眼睛等待著良機；自由，得靠自己去爭取！
於是某天他帶著心愛的相機和偷來打算賣錢的毒品，避過巡防人員的耳目，越過了邊界。
飛影坐在紙板堆裡，眼神銳利地盯著黃泉為藏馬換藥的手，耳裡聽著藏馬述說自己的遭遇。
內心不禁一陣緊縮。
「哼，等著被他們找上吧！. . . .你，死期不遠了。」
嘴裡這樣說著，但心裡又好捨不得他死。
奇怪的情緒。
「我很高興…」沒想到藏馬竟露出夢幻的笑，雙眼淒迷矇矓。
「至少我已經知道，自由究竟是什麼了. . . .」
「什麼？」飛影感到好奇。
左眼浮白的黃泉始終不說話，他像幽靈似地在狹小陰濕的空間穿梭不定。
「麥穗，夕陽的顏色，空氣浮動的微壓. . .」
「. . . .無聊！」這傢伙鐵定瘋了。
「. .被雙手觸摸著的麥桿；沙沙作響的衣服聲. . . .」
「蠢子，說夠了沒∼」
「. . . .還有引擎的聲音，一個隨著車子飛出去的笨蛋！」藏馬咧了下嘴，頑皮地對飛影做做鬼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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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貝西. . .當時真的這樣說？. . . .」呵呵∼∼好可愛. . . . . . .
「嗯，後來我馬上吼回去：不要命了是不是！. . .」他笑著用食指敲了敲杯沿。
「. . . .很美好的回憶嘛。」
「. . . . . . .的確，那是他僅有幾次不對我說謊的時候. . .」
「. . . . . . .」我和他的神色又都暗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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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心點，我出去了。」自認為只是「暫時」讓藏馬安頓的的飛影已經開始像保母一樣。
從不知如何打點自己的魯莽少年竟開始照顧起人來。
「. . . . .謝謝。」藏馬抱著飛影從幽助那裡要回來的一堆攝影器材向他道別。（裡頭夾帶的毒品已經全以「安全」的方式處理掉了---層層輾轉賣出。）
在飛影的印象中，藏馬從來不說「再見」，而只用「謝謝」代替。
「有什麼好謝的？」終於按捺不住逐日膨脹的疑問，飛影問著。
「因為我、你. . .都是幸運的人. . .；所以得說. . .」藏馬調整光圈和鏡頭，他忙著以相機窺伺著這小室的一切。
「好. . . .謝啦！」一聲道謝，一聲喀擦響，飛影的面容被攝入小黑方盒中。
「白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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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 . . . .很純真的人. .，我有這種感覺。」
「純真到不懂得怨恨？. . . .還是這些都是他裝出來的呢？」貝西. . . . . . .
「. . . .也許吧！我並不了解他. . .」
「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你的咖啡涼了。」
胃，開始痛起來，隱隱約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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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藥！. . . . .藥！！」飛影驚喊著，冷汗直冒。
藏馬七手八腳地從枕頭裡翻出一個玻璃瓶，拔開塞子遞到飛影顫抖的手上。
「沒了？. . .」服了藥，稍稍解決痛苦的飛影頹然地望著手上的空瓶。
「你人還好嗎？」藏馬很擔心的語氣。
「明天有筆買賣，成了就有錢買. . . . . . .」爽快地一扔，深色小瓶在牆上碎裂。
對於錢的來源，飛影從來不操心
「好好休息，你的事，我來設法。」藏馬讓飛影枕著他的大腿，輕輕地說。
（你能有什麼辦法？. . . . . . .）悄悄在心裡哼了一聲。
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，第二天藏馬就拎著一罐東西交給倒在床上不住抽搐的飛影。
「這應該可以讓你撐上一段日子. . . .」
「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」飛影直直望向藏馬的眼底深處，他想知道這傢伙究竟背著自己做了什麼。
而藏馬卻只是別過頭避開飛影的注視，略握緊了他的手後便消失在門後。
飛影無力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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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 . . . .我的母親染了毒癮，自一出生我的身體就有缺陷. . .」他的解釋消散了我心中關於他吸毒的疑雲。
「黑市裡頭的藥？. . .未經過核准上市的藥？. . . .」我看見他微笑著輕點了頭。
「副作用未知，. . . . .但至少能解決眼前的生死問題；即使會上癮。」
「. . . . . . .我沒有多餘的錢買時間來等藥物合格化。」這句話被說得好輕鬆。
買時間？. . . .
是的，只要錢砸得夠多，生命可以硬被拖延一段時間. . . .
「貝西. . . .就這樣扔下你不管？. . .他到底做了什麼？」
「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還錢。」他沉吟了很久很久，才悶悶地說。
∼鱸魚的自說自話∼
無話可說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（還在和爸媽對峙中）
--2000年8月21日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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